碎碎念:哈、哥又疯狂了一回、发神经了一回。
2010-04-01 21:46:54

今天突然发觉待在厦门累、一个人站在台湾街的十字路口、等着一个又一个的红绿灯闪烁不停、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车来车往、偶尔抬头看看太阳、是那么刺眼、又那么美丽。我拼命的想看清厦门太阳的轮廓、好让自己某天走失在某个陌生城市、可以朝着太阳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。

一个中年妇女大婶拍了下我的肩膀、我回头瞪了一眼、因为她打断了我的沉思、我不喜欢别人走进我划起的结界、我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、没有谁谁谁的世界。
那大婶起先被我瞪得退了一步说:小伙子、我刚路过就看见你站着、你怎么了、怎么一动不动的。
是那种标准的很不标准的闽南版普通话口音、我发觉和我妈的声线真像、还好不是喊我回家吃饭。
我变得很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、说我在等人。还谢谢了那位大婶的关心、然后她走了。

直到我看见夕阳开始把我的身影拉长、风有点大、我打了冷战、抖了一下、漫无目的的游走、行人匆匆的和我擦肩而过、有冷漠的表情、也有小两口欢笑着幸福、想拉住两个问他们那是不是就是爱情、是不是就是幸福。可我发觉我还没神经病、干不出这种神经病的事。曾经我以为那是幸福、但没有坚持到最后的我们、谁都笑不出来。

其实我蛮想站在天桥上、抱着吉他、大声大声的唱我写过的歌、但我知道我唱到歇斯底里的时候、我会哭、会笑着哭。我不习惯别人看见我的眼泪、我把吊儿郎当演绎得惟妙惟肖、谁都看不出我的心正在撕裂般疼痛。可我又很想大声唱、想拉着个人、给她钱、让她听我唱歌、又想想我可不想成为厦门天桥上的犀利哥。所以此番想法作罢。也别以为哥唱歌是在强奸耳膜、哥以前比赛还是泉州赛区的第二名。哈。自恋下!

依稀记得四年前、在安溪某个街角演出的时候、我哭过、因为我看见人群中那双偷偷注视我的双眼、而我唱着的就是写给她的歌、唱完歌的时候、我的双眼已经迷蒙、还好那泪水很争气、没他娘的滚下来、最后一个鼓点敲击下的时候、我扔掉了吉他、疯狂的跑、大声的哭、大声的笑、乐队的朋友骑着车疯狂的追着我、哈、一路看热闹的人、我还是放纵的哭笑着、因为路人里面没有她。哥不怕丢人、不过丢人的是我的双脚跑不过小汽车的轮胎、我被拽进了车厢了、在车厢里、鼓手坐在左边、贝司手坐在右边、把苍蝇哥夹在了中间、谁也没有说话、然后我们去找了一地、用牙齿咬开了酒瓶、疯狂的灌、我们一起喝、因为大家都知道苍蝇哥痛了、直到后来主音打来电话操了半天、说我们都跑了、一大堆的乐器等着他一个人收拾、然后我们疯狂的笑、笑他怎么不跟着跑、他说下次他一定跑在前面、然后我们又笑了。

原来哥年轻的时候是这么疯狂的、呵、冷笑、抑或者是自嘲。

莫名其妙的走到车站的时候、我看见了回老家的车、掏掏口袋、还好有带钱、几张红票子、站在售票处排队、轮到我的时候、我低下头冲窗口里面的姑娘说:我没钱怎么办、那姑娘说:没钱就不要坐车。我又问如果我有钱怎么办?那姑娘还是很冷艳的说:那就坐车咯!然后我回了句:噢、知道了、给我张安溪的票。然后那姑娘带着咒骂给了我张票。我爬上了车。

小声说下、其实我刚说的冷艳、只是那姑娘的话冷艳、她人一点都不冷艳、那臃肿的脸、要冷艳也冷艳不起来、姑娘对不住、哥不欺负女人的、谁叫你咒骂哥来着、所以哥只能说实话了。
哈、哥又疯狂了一回、发神经了一回。

在车上才忽然想起、我爬上车干嘛、工人还在套房里装修、我怎么就跑了、于是在集美的某个路口喊司机停了下、下车准备回岛内。很少在集美逛、不知道怎么坐公交车、只好搭上的士、告诉师傅到中孚花园、然后靠在座位上睡着了、因为风吹得我很爽、也许是我累了。
到家楼下的时候、师傅很斯文的拍了我下说:先生、到了。我睁开眼睛、看看窗外的环境、噢、原来真的到了。
下车、回到家、装修的泥水匠师傅一直拖工期、允诺说两个星期完工的、可是天天就一个小工人在赶工、那头家只是在我家的时候晃下身影、不知道跑别处哪去了、我挺火大的、像玩美女找碴似的、开始搜索他们哪里没做好、最后终于被我逮到机会了、我拿水平尺在马桶上横来横去、有惊人的发现、我发现那头家今天装上的马桶、没装平稳、左右对角偏差半公分、然后我打电话把头家喊来、让他拆了重装、我不会为难小工、因为拿我钱的是那头家、不是那小工。

然后给朋友打电话、叫他载我回老家、吃完晚饭、朋友就来了、我们一起回了趟老家、虽然我老早的拿到了驾照、可夜间行驶说真的、我真的不行、当初去考驾照的时候、测视力那关、我还是把视力表背下来才过关的、因为我从学校出来后、我就把眼镜给丢了。

来个小插话、偶尔想起、对自己还是挺无语的。高考体检的时候、测视力、那个医生拿着一根很细很细的指挥棒、他一指我就摇头、直到他指到最大的那个E、我还是摇头说看不到、那家伙问我是不是瞎了、怎么最大的都看不到、我只是很不好意思的问那家伙:请问、你的那根指挥棒在哪里、然后那医生崩溃了、随便给我划了个4.6。

回到了家、跟老爸汇报了下新房子的装修进程、老爸又丢了包烟给我、而我拆开就直接抽。
逗小可和小白玩下、就吃晚饭了、老妈今晚的晚餐都太油腻、我又连续喝了几天酒、实在吃不下、喝了碗鸡汤、就一个人回家了、我没和爸爸妈妈住一起、回到家、把楼上楼下所有的路灯全部打开了、在二楼的露天阳台上、塞着耳机躺在窄窄的琉璃瓦栏杆上、翘着腿〔本动作危险系数八、未成年人、以及成年有妻儿的人切勿模仿〕把我小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、盯着繁星一闪一闪的夜空、想着一些过去很多年的事、以及那些还很遥远的事。看见了几颗流星、不过都很短、闪一下就马上消失了、哥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煽情、看见流星就许愿了。后来月亮姐上来了、星光越来越弱、直到白色的月光让我看不见星星、打了个喷嚏、估计是着凉了吧。

耳机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:李琳的叠爱。而我一遍一遍的听着。
三号去广州、收拾下行李、继续远行吧、后天再回趟厦门、交代下装修的事、然后直接奔广州。

明白了一个道理:那些好的不好的、都一样发生了、烙印在我们的生命里、好与不好、我们都无法舍弃!
虽然我此刻还是没能做到这真谛只淡定、加油吧!
全世界寂寞的人儿、晚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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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晓伍说道:

    好有北京一夜的味道,一个人在外流浪漂泊,确实很辛苦和寂寞啊

  2. 飞猪博客说道:

    那大婶好人呀。。

  3. 溺水的鱼说道:

    看完这篇文字、我笑歪了、嘿嘿。

  4. 曾经说道:

    我一直注视着你、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、从我们读高中开始、
    你是一个很好、又很笨的男生。
    你对谁都好、虽然你一直是个很坏的形象。
    对于她、那些年、我看着你怎么付出、曾经我以为我对你的便是爱情、可是看着你对于她的付出、我犹豫了、我甚至思考了、我是不是爱你。
    这么多年过去了、而你一直在坚持、该说你什么呢。
    给自己一次机会、也给我们、已经别人一次机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