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《失语症》:深入骨髓的冬天和无数次妄图感人的愿望
因为很多时候,纯情早是过去的字眼。就像,我们玩儿命地进食,就像冬天过了一半还抵死不下雪,就像录音室的构成其实是五床棉被。我们眉头紧缩,也笑得像个疯子,我们和千万人一样试图表达自己,也接受置疑。我们早知道独自唱歌是纯洁的——我跟你说,唱歌的意思不是在KTV赢个满场喝彩,也不是站在台上让一个一个人盯着你看,甚至不是无数电脑U盘网线上流传的小样。
至于到底是什么,反正不能说,说出来也挺傻的。现在我们只能如此。你们坐在这儿听我们在一个冬天的六楼所做的一切,请让我提前自陈它的所有不成熟和杂乱(我们是谦虚的,有礼貌的,民谣的),而不说那些艰难的事。艰难的事留给经受过的人,专辑留给你们。
受过伤的昨天就让它留在过去吧